便几乎形同陌路。
“我以为我们没什么机会碰面了,不知陛下来我这,所为何事?”郑静瑶不认为宇文邕会闲的慌才来她这里。
虽然心头隐约猜到了什么,可,当宇文邕对她所表现出的冷漠态度时,还是让郑静瑶一阵的不舒服。
毕竟,宇文邕和她在过去,可是不错的合作伙伴,至少合作的很愉快。
宇文邕并没有拖泥带水,而是直接开门见山,“朕是来物归原主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郑静瑶面前自称朕了。
当年在继位之前,郑静瑶和郑渊也算是对他有诸多照应,故而在对郑渊和郑静瑶,他一直态度和善。
一句朕一出口,郑静瑶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多年的交情,居然抵不过去一个外人么?
“我不相信你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当初我们帮你对付宇文护,清理宇文护一党……你是发过誓的,善待我们,尊我们为上宾,这是我们的信物,现在你要还给我们,你是想出尔反尔吗?”
“你们帮我对付宇文护,难道就没所图谋么?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何必说的那么煽情?”宇文邕冷冷的反问道。
郑静瑶一阵心虚,“可我爹并没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