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差不多了,小两口也要洞房了,大家都喊着散伙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
那时没有公路,叔叔自己骑着自行车往回赶,因为是邻村,离的也不是太远,一个壮小伙子虽说喝了点酒,也用不着旁人送,他便一路歪歪扭扭的往回骑。
坟地——叔叔回去的必经之路,要说大老爷们就是胆大,没丝毫的胆怯之心,吹着口哨乐呵乐呵的骑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他眼前迷迷糊糊的看见几个披头散发的人向他飘了过来,他大惊,手一哆嗦,车把没有扶住,一屁股从车座上栽了下来。
那几个披头散发的人离他越来越近了,他吓的大叫了起来,举着车把抬着车轱辘使劲的甩向他们,大多的“东西”消失了,只剩下一位还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叔叔吓的腿都软了,手上的劲儿也是“化力气为浆糊”。车把再也举不起来,颤颤巍巍的问向那鬼:“你…你想怎么样?”
她哭哭啼啼的说:“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弟媳妇啊,我死的很委屈,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叔叔平时胆子大的很,看这架势却早已吓的快瘫坐在地下了,眯缝着眼睛望向她,可不是,还真是自己那难产死掉的弟媳,穿着个产服,浑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