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抬进那门儿,嘿,妈的,我全身就像是紧箍咒松了,立马就能动了,医生检查我,根本就没啥病,就是身体虚了点,吊了两瓶水,这不回来了,好不容易摊上这事,我索性就跟班主任多请了几天假,就说我身体还没恢复好,嘿嘿,这不网吧坐起了。”
我竖起大拇指,“哥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照我说,我那地方就是邪门,或者说是我那课桌比较邪门,我坐的课桌就是倒霉鬼曹金星的,前面那哥们也是在曹金星课桌上发抽的,我猜肯定是曹金星身上的倒霉鬼留在了课桌上,不然你说怎么谁坐谁抽呢。”刘明骂道。
我皱眉道:“哥们,曹金星够惨的了,不要这么说,前面你那哥们坐抽了,你傻啊,还坐那课桌干嘛?”
刘明脸喝的通红,抬手在额头上拍了一巴掌,“你以为我傻啊,我的书丢的差不多了,曹金星退学后,书一本没拿走,我这不琢磨着,用他的书正好么,上课总的有本书充充门面吧。”
“也是,来,别郁闷了,走一个!”我举起啤酒和刘明碰了一个。
跟刘明喝了一通,我回到学校在课桌上趴了一下午,刘明八成是被阴物干扰了,之前我也说过不少人被阴物干扰发病,一到医院就没事,这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