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而已,你怕什么。”谢父敲了敲桌,眼神忽然凌厉了起来,审视着她。
被他的目光扫视,沈辞不卑不亢,坦坦荡荡的对视了回去。沈辞不禁想到幼时初到谢家那几年,不得不感叹谢斯年与他不愧是父子。某些时候不屑于伪装摆架子的时候,说的话刺耳至极,让人非常不舒服。
“斯年打小和我不亲,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问问你的意见。”谢立神色有所缓和。
沈辞微微笑了笑,“不好意思,谢先生,这忙我帮不上。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离开了。”
他变着法的追究这一件事,来意已十分明显。这种弯弯绕绕的试探,沈辞很不喜欢。奈何有的人钟爱于此,曲折迂回至此,也不嫌累。
沈辞不给谢立反应的时间,提脚离开。谢立不可能无缘无故,突然关心谢斯年的婚事。幼时放养,如今儿子快年过三十,哪里还需要他如此操心。估计听到了什么,这才过来找她。说到底,他那些试探也没什么好值得生气。他想试探沈辞对谢斯年是否怀着同样的感情,然而沈辞名草有主,对谢斯年从无男女之情。所存的情感,不过幼时一起长大的情分。他们之间算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发小、兄妹。仅此而已,没有其他。
她心中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