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名望,得知此事后便替村里人赔了个不是。
可赵礼不依他,秦婳染也怒由心起,起身便骂:“他再怎么可怜也是二舅做的,与我外祖父有何关系?至于让你们将她逼迫到这个份上!”
村子里头最重长幼之分,驳脚大夫还是难得一次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当即也有些火气上来了。
“小丫头别嫌我说话不好听,这事儿再怎么样是你们李家人干的吧,人都给害成这样,斥责两句竟都不行?说白了若不是你外祖父教子无方,会出阵老四这么一桩事情吗?”
此言一出,连一向对人和气的赵礼都不快起来,然而还没等他讲起道理,秦婳染便伶牙俐齿地讽了回去。
“我若也像你们郑家村的人这样二皮脸,必定要说这郑老四都是活该,可我懂一码归一码的道理,此事咱们就不多提。倒是这所谓的养不教父之过我却要与你掰扯掰扯,照你这么一家犯事全家有罪的说法,你们村出了郑老四这种虐打儿子媳妇的畜牲,也得归在你们村里头风水不好?那我可得好好传传,免得有哪家姑娘一不小心嫁了你们村里头的汉子,那可是一辈子倒霉的命。”
跛脚大夫被他这话气得一个倒仰脸上也是青一阵红一阵,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秦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