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能救外祖父了。”
赵礼一时之间没有回话。
秦婳染心中的不安越扩越大,像是一个怎么也填不满的窟窿,即便她把嘴角咧得再大,也显得有几分难看,只是犹不相信地把手又抬起了几分,希望赵礼能够认真看看自己手中的东西。
“赵叔,这人参也有不得年份了,定能救外祖父的对不对?”
似乎是想要寻求旁人的肯定,小小的人儿掂着脚,尽力把人参越递越高,甚至已经到了与赵礼头顶平齐的地方。
赵礼仍然没有说话,四十岁的汉子别过头去,而他身边妻子实在是没忍住哭了出来,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老爷子走了,才走不久,他是睡着睡着就过去了,没受什么苦。”
秦婳染身形一僵,手中的人参就这么掉了下来,在地上滚出了一行水痕,还有少许的泥巴印子。
“随我再去看你外祖父一眼吧,等到收拾之后,你就不能见了。”
外孙女毕竟不是亲的,按照大祁的习俗,等停灵的时候,也就只有李老太爷的儿子两家能在灵堂里头守着,秦婳染与他们总归不同。
更何况李德与李满都看不上秦婳染的爹娘,对她也从来都没有好脸,赵礼这句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