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因为自己这些年究竟烦了多少心,所以到这个时候秦婳染还记着报喜不报忧。
毕竟以前李老太爷若是心中不高兴了还能骂还能打,如今天人永隔,就算是再怎么忧心也没半点用处,还是帮不了她。
索性她也就不叫李老太爷烦心,说些好的,他也应当能够放心下来。
就这么在李老太爷坟前说了许久的话,秦婳染硬是跪到腿都麻了,手中的纸钱也早已烧了个精光。
“或许是许久都没见过外祖父了,以往我也没那么能说,怎么今日就说了那么多?怪烦人的。”秦婳染揉了揉眼睛,感受到手上头有微微的潮意,又不动声色地擦了擦。
“这边风沙真大,容易叫人迷眼,我就不在这儿陪外祖父了。外祖父也记得好好的,别忧心那么多,大家过的都比你舒坦,你又何必忧心?”
她说着站起身来,捶了捶自己发麻的腿,说出的话轻松随意,好似经风一吹就能吹散一般。
“天儿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做晚饭,你是不知我今儿个做的那个金丝凤尾虾有多好吃。不过你肯定也尝过,才会记到了食谱里头,估计也不稀罕我的手艺。”
天上渐渐下起了小雨,秦婳染出来的时候没有拿伞,这里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