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正让侍女给她揉着额角,看起来头疼的毛病又犯了,江吟曲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托盘,跟侍女使了个眼色,随后换了自己来给老夫人揉。
“方才在门口,临舟与你说什么了?”老夫人自然能听见些许动静,此时就问了一句。
江吟曲手中的动作稍稍一顿,随后就恢复如初,口中还在笑道:“他与我能说什么?就只是让我好好照顾老夫人,别的就再没说了。”
一个是跟在自己多年的侄女,一个是自小在身边长大的孙子,老夫人对于他们二人都十分了解,方才门外的对话也能猜测几分。
于是她拍了拍江吟曲的手背,长长输出了一口气,“临舟是个好孩子,有些事他心如明镜,就只是因为他娘的死给他的打击太多,你也不必计较他言行有失。”
这话一说出来,就是理解她的意思,江吟曲只感觉到鼻头微微发酸,连带着眼中也蓄起了泪来。
“我心中虽不觉是自己错,可真要说对,我也没那么厚的脸皮。只是老夫人知道的,我这辈子就喜欢上二爷这么一个人,打从十多岁情窦初开起,我就认定了要嫁给他。所以纵使老夫人与我说能让我去做个妾,我也是心甘情愿居于人下。”
江家算不得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