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做的,自然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吃完了面,又由衷地感叹一声秦婳染手艺好,沈敬安莫名就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问道:“你可愿意来我沈家的酒楼掌厨?给的工钱可不会少。”
沈家的酒楼那都是皇都之中第一品的,秦婳染打小见识就没那么高,做梦都没敢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去这么贵气的酒楼之中做掌厨。
可是再一想想自己和沈临舟之间的约定,却又摇了摇头,“恐怕只能多谢沈叔好意了。”
从商这么多年,早早就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沈敬安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秦婳染十分动容?再一想到她是自家儿子带到沈家来的,估计八成也与他有什么约定,于是目光就在二人之间来回几圈。
最后说道:“你不必管临舟的意思,他如今尚且都是沈家人,做的也是沈家的生意,自然也得听我安排。”
一句话说的可谓是气势十足,可被他提起的沈临舟却嗤笑一生,“谁与你说我要听你安排了?”
眼见着儿子如此反驳,沈敬安只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可是听他话中的意思又不像作假,干脆放下了与秦婳染的话题转头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家的生意我全都交出去了,也与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