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最后以沈敬安拂袖离开告终,秦婳染在那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暗自庆幸方才先把秦辞年与秦迎年送了回去。
“在咱们镇上都有一句老话,说是父母在不分家,这对于庄户人家而言都是十分丢人的一件事情,更何况你们沈家是这么一大一个家族,你爹会觉得你考虑不周也实属正常。”
秦婳染在旁边劝了一句,生怕沈临舟那倔脾气跟沈敬安闹出了什么不快来。
谁知沈临舟其实自己心里头都有考量,朝着她挑了挑半边眉梢,“吓唬他的罢了,怎么连你也信?”
秦婳染被他这话一噎,随后么好气的就收起碗筷放在池子里准备清洗,也没有继续搭理他的意思。
直到碗筷都洗好了,她整干了自己手上的水,又想起了与自己有关的事情。
“过两天我想自己出去找找房子,咱们若一直住在沈家,恐怕以后只会有更多的麻烦。”
最主要的是名不正言不顺,让秦婳染也觉得憋屈与不自在。
沈临舟明白她的意思,可仔细一想,却还是摇了摇头。
“你们单独住在外头,我总归是有些不放心,何况再过两日我会把山河食肆拿回来,到时候秦家若是再盯上了你,我怕我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