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坐在雅间里头对于自己最近所遭受到的事情大谈特谈,大多都是家里头又逼着做什么历练,又或者是见了什么姑娘。
“你们是不知道,那姑娘家腰比我还粗,我祖母却非要说这女子好生养,今日险些就要拿着我们二人的生辰八字去合了,也得亏沈兄难得让人递了口信过来,才让我免去这一通姻缘。”坐在沈临舟对面一个十分瘦弱的少年拱了拱手,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
知晓他不过是拿这件事情在打趣,沈临舟也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微微勾起了唇角,而他身边却有性情外放的人立刻就打趣了起来。
“你说你年岁也不小了,怎么就还不找一个姑娘家定下来?也不怪你家里头着急,想要随便给你指个婚事,实在是这么多年你也没什么动静,你祖母会不担忧才是稀奇事呢。”说话这人名为王渊虹,一双桃花眼微微勾起,俨然一个风流公子的模样。
被他这么一说,刚才说话那人就有些不乐意了,先是指着他的鼻子,才又望着沈临舟说道:“你瞧瞧什么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好端端的我这里一个美人都没有能合上眼的,他却已经美人在怀不知在外头野了多少天,沈兄今日若是传信了一些,恐怕他又跑到那风月场所里头去了。”
“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