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关系,秦老爷也稍稍收点心,别到最后闹得两方都不愉快,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话没拐弯抹角,已经说的是十分明白,秦玉德此时也收敛了笑意。
毕竟他虽然不敢招惹沈家的人,却也一向都是个好面子的人,如今被一个小辈说到如此地步,他自然是不乐意。
“沈少爷可莫要欺人太甚,打碎骨头都还连着筋呢,她是我秦家的女儿,这一点错不了,哪怕告了官去,这血缘关系也没谁敢说就能不算数了。”
这言外之意,就是不管秦玉德之前是怎么对待秦婳染的,只要她身上都还留着秦家的血,那就注定和秦家脱不开关系。
很荒谬的道理,在大祁却也是十分常见,要知道在众人的想法中都觉得父母无大过,哪怕真错了,有什么能抵得过父母给的一条性命?
然而说句不好听的,如秦婳染这样只受过父母苛待的,恐怕巴不得别出生在这个世上,也好不受这些苦。
沈临舟想到这里,目光就渐渐冷了下来,“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真要报了官去,你那双手上沾染了多少不干净的事情,可一股脑的都得抖露出来。”
这话中带了几分威胁之意,秦玉德也不得不当了真,毕竟以沈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