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想谋杀他。所以,就在半个多小时以前,他用银针,两三秒钟就在我的奶奶头上乱扎针!我们挡都挡不住!”吴多也气愤地说道。
“要害老太太?不会哟,吴多总经理,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个人想要害死吴老太早就害死了!可你的奶奶现在状态十分地好!要不是他强行施针的话,吴老太现在命已经归西了!你说的那个窝囊废究竟是谁啊?他在哪里?我能不能认识一下他!”陈炳清突然一脸的尊敬、敬佩之色。
众亲戚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是暗暗称奇。
要知道,能够让宜都市的中医泰斗如此佩服看中的人是少之又少的!“那不是,在那里坐着看笑话呢。”吴多往远处的一张凳子上坐着的一个穿着很朴素的年轻人的身上一指道。
那个年轻人正戏谑地望着陈炳清笑呢。
陈炳清赶紧戴上老光眼镜一看,顿时吓得一下瘫坐在地上。
失声惊叫道:“老师!老师,怎么是你啊?!弟子给你下跪了!”
我的妈?这是什么情况?这宜都市的中医泰斗,全国闻名的老中医竟然是这个窝囊废的学生,弟子!
这特么的咋可能啊?有没有搞错?
所有吴家人都傻呆呆地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