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侵湿,雨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早已经分不清彼此。
最终,早已疲惫不堪的一人一马在宫门前停下,传令兵迫不及待的解下包裹,将一个细长的方形盒子递给守卫宫门的期门军军士。军士接过方形木盒,快速转身,脚步迅疾向宫内奔去。
“十万火急,边关急报!”
期门军军士右手高举方盒,一边疾跑,一边高声喊道。
……
宣室殿。
一副巨大的西汉疆域图前,立着一个身姿挺拔的俊秀青年,此刻他正盯着眼前这幅巨大的地图,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代郡与渔阳的方位。
青年身材魁梧,着黑色皇袍,腰悬佩剑,此时,他左手正架在佩剑的刀柄上。
这便是刘彻。
“入秋之前,朕就曾三令五申,让这些边郡郡守和将军等注意堤防匈奴人今秋的例行出草。”刘彻厚重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透露着愤怒,他右手手指重重的在图上代郡渔阳的地方点了两下,随即转过身,看着身前两个年轻近臣,“可这些郡守和将军,竟然把朕的提醒当做了耳边风,还是把匈奴人放了进来,致使边郡百姓死伤无数,千万人无家可归,财产农物损失更是不计其数!
是可忍,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