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小儿,休得胡言。”李广喝道,一双眼睛盯着匈奴人的方向,脸色阴晴不定。
李敢挨了骂,丝毫不窘,仿佛是习惯了这样的教训。
“将军,只怕情况不妙啊!”秦城突然道。
“妙与不妙,你一个小小的什长,如何得知?休得在此胡言乱语!”不等李广答话,李敢抢先道,显得极为不爽。
秦城毕竟不过是一个什长而已,在一群校尉中间,当然轮不到他发言。
“闭嘴!”李广瞪了李敢一眼,李敢不甘心的缩了缩脖子,李广这才看向秦城,“但说无妨,怎么个不妙法?”
“将军你看。”秦城手指向匈奴人中间的空地边缘,那里有一个类似担架的支架,担架之上,好像是躺着一个什么人。
顺着秦城的手指看去,李广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果不其然,不多时,匈奴人便将那担架连着人抬到了高台上。
随后,一个头领模样的匈奴人举着一个火把走近了高台,双手张开,对着夜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依稀可以听见什么左骨都侯、昆仑神的发音。说了一通话之后,所有的匈奴人都对着那个高台躬身致意,右拳贴在胸口。这时,头领模样的人用手中的火把点燃点燃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