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和李虎站在秦城侧后,听了这军士的话,脸色变了变,低声道:“这厮好歹毒的心眼儿。”
秦城见众军士看向自己,脸不红心不跳,上前一步,靠近那军士,道:“我且问你,身为戍卒,你可知军法为何物?”
“这……小卒只是说出大伙儿心中所想……”那小厮知道秦城想要转移话题,索性避实就虚,抓住自己的论据不妨。
“你先回答本将,作为军士,你可知军法?!”秦城却是不给他左右而言其他的机会,喝问道。
“小卒……自然识得军法。”那小卒见搪塞不过,只得如是道,“不过小卒方才所言,也是情理……”
“本将再问你,你可知军中规制?”秦城步步紧逼,仗着身份继续大声喝问,不让这军士有借题发挥的机会。
“小卒自然识得军中规制,小卒也识得人之情理……”
“你既知军法,为何胆敢阻扰本将执行军务?你既知军法,为何不执行军中命令而在此以种种借口为他人触犯军法开脱?你既知军中规制,为何敢在本将问你话时还敢左右而言其他?你既知军中规制,为何敢在本将面前大放阙词不知尊重上级?”秦城不等那军士“情理”二字说出口,便抢先一步连声喝问,每问一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