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卒只不过是说了千百车步老兵想说而不敢说的话,秦将军缘何不分青红皂白,一意要治我等的罪?”
那军士说完,头昂的高高的,似乎自己说中了秦城的软肋,很是得意,显得底气很足。
秦城却是看都懒得看他,向刘山河问幽幽道,“刘队正,你这部下似乎对军规军法不甚明白,你是不是也是如他一般认为?”
“下官不敢。”刘山河脸色难看之极,转向那军士,喝道,“张士友,还不认罪?”
“队正,士友何罪之有?”那军士丝毫没有认罪的打算,态度仍旧是强硬。
秦城冷笑一声,却是再也不看刘山河或者张士友,转过身,对几个执法军士道:“如此戍卒,坏我军规,犯我军法,却是不思悔改,拒不认罪,给我拿下!”
“诺!”几名执法军士得了秦城的将令,应了诺,就要上去拿人,那张士友见几个执法军士向自己靠过来,和先前那名一同跑出来阻拦押解刘山河的军士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色,大喊一声“秦将军不公,我等要这等将军何用!”喊罢,这两人竟然率先向围过来的执法军士动了手!
“这两人疯了么?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柳木怒喝道,语气中除了不可思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