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要说便说,不说便拉到,别想威胁我。”
“哦?”秦城一挑眉,阴笑几声,“那本将便不说了。”
“你……”柳木为之气结,冷哼一声,扭过头,索性懒得再看秦城。
“哈哈……”秦城被柳木脸红耳赤的模样逗笑,“其实这蹊跷并不难发现,问题就在这封信上。”
“这封信只不过是一封再普通不过的家信,有什么蹊跷?”柳木冷道,头却是已经扭了回来。
秦城将锦帛递给柳木,然后甩了甩衣袖,示意柳木看着信件,然后好整以暇道:“你试试将那描述与恶犬相斗的内容延伸想象一番。”
柳木低头看了看,纳闷道:“想象,如何想象?”
“将犬首想象成本将,将牛羊想象成车步兵,将其家人想象成张士友等人,将其他恶犬想象成支持发展骑兵的军营,再将恶犬袭击牛羊换成骑兵挑选新兵,你看看会如何?”秦城洒然道。
柳木盯着锦帛看了一会儿,脸色唰的一下就变得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城,惊道:“你是说这封家信的内容就是有人指使张士友等人这次行动的方案?”
“这不明摆着的事么?”秦城翻了个白眼道。
柳木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