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李敢,自己又将长袍披上。
“诺。”李敢接了衣服,看了秦城一眼,也不知算不算是打过招呼,披上衣服,便去了一边,兀自站桩去了。
“属下见过将军,将军威风不减当年,精气神十足,秦城佩服!”秦城抱拳道。
“哈哈,那是自然,军人嘛,身体自然是第一位的,这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老夫可是不敢怠慢,你等虽然军务繁忙,但是也要切记不可忘了练习武艺,这到了战场上,将领还是要身先士卒的。”李广豪气道,笑了两声,见秦城没有在院中多说话的意思,便道:“秦郎此时来寻我,必是有事,进屋来说。”
秦城跟李广进了屋,也不绕弯,直接便道:“昨日之事,想必将军已经知晓,属下经过一日一夜盘查,也查出一些端倪,只是这张士友等人的上头是谁,属下还不能确定,今日之所以来得如此急,就是想听听将军的看法。”
李广在木椅上坐下,听了秦城的话,抚须道:“说来本将也是马邑之围后才到得这上谷郡,到今日尚且不足两年,军中诸多将领,本将也不是都知根知底,仓促之下也说不好谁的嫌疑大,要说这平日里的表现,还真就没有谁表现的特别出格的,此事恐怕还有待详细盘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