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认为,可这是军令,我等又有什么办法?”
“这算哪门子的鸟军令?不行!我得去跟将军说说去,不然我憋不下这口气!”马大山说着,就要返回中军大帐。
纪铸将他一把扯回来,骂了一句蠢,道:“早没说,现在说顶什么用?匈奴人都跑了!难不成你还想追出长城,杀进大漠不成?”
两人拉扯牢骚了一阵,好歹是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半响过后也就各自回营帐了。
“看来这军中诸将的性子得磨一磨了。”诸将走后,秦城摸着下巴正色道。
李广呵呵一笑,“大伙儿也是习惯了直来直去,像此番这种仗还真是没碰到过,不适应也是正常。”
“为将者,智、信、仁、勇、严,缺一不能成大将,也会误了大事,下面的普通军士浮躁也就罢了,为将者怎能也如此?往后骑兵行动更多的要依仗千里奔袭,迷路是常有的事,要是为将者不能稳定军心,那便会有一败涂地的危险。”秦城很少见的跟李广唱对台戏,说话的语气也是不容置疑,显得很强硬。
李广沉思了一下,点头道:“秦郎说得有理,倒是本将看得没有你远。看来日后是要对诸将的性子好好磨一磨了。”
三日后,便是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