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秦城便让众将退下,独留下秦庆之。
“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你在帐中听事吗?”秦城问秦庆之道。
“这个,属下不知。”秦庆之实诚道。
“日后但凡有军议,我依然会让你旁听,至于能悟到多少就要看你自己的了。好了,你下去吧!”秦城揉了揉眉间,道。
“属下告退。”秦庆之抱拳应诺,退下去的时候心里忍不住猛然跳动了两下。
夜半之际,秦城独自一人上了中军瞭望塔,举目望去,灯火阑珊,耳边四野寂静,黑暗中,秦城持刀而立,在习习寒风中站立了良久。
这个军营,自己用了半载的时间,终究是站到了最高处。
最高处,意味着权势,也意味着责任;意外着自由,同时也意味着束缚。
抬头向西北望去,天狼星闪烁不停。
……
翌日,李广和副将李息辞别上谷军营,双双向长安而去。秦城率领军中高级将领送行三十里而还。
同日,秦城在乾桑城郡守府走马上任,正式行上谷郡郡守之事,行民政,统领上谷全部汉军。
两日之后,上谷戍卒新卒入营,秦城着令乾桑军营择优选拔五千戍卒,充入乾桑军营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