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及大夫先下去歇息吧,上谷郡的事朕自有打算。”刘彻将及黯呈上来竹简放到一边,道。
“陛下,秦城既然领了上谷郡守之位便要尽心尽责报效朝廷,可是他这一年多只知道跟朝廷开口要财物要军备,说是训练新骑可新骑去了哪里却没人知道,反倒是之前李广李将军尚在上谷时他还立了些军功。
秦城年纪轻轻以一介布衣入仕,如今做了上谷郡守,偏居一方无人约束,自大之心一旦生成便只知享受,耽误了国家大事,辜负了陛下信任,陛下不能不明察啊!”及黯心知刘彻不会这么轻易就对秦城如何,要不然也轮不到今日了他还为此事上参揍,眼见刘彻要敷衍了事,及黯迎头拜倒,大声控诉,大有刘彻不办理秦城便不起身的架势。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刘彻前倾着身子,换了个口气问跪地不起的及黯。
“臣不敢。”及黯虽是如此说,却偏偏不起身。
“那你便跪着吧!”刘彻冷哼一声,佛袖而去。
“陛下……”及黯眼睁睁看着刘彻绝尘而去,一时愣在那里。
及黯可能还没有意识到,如今的刘彻,再也不是那个会因为及黯打自己手板而着急得认错的少年郎,他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受任何人胁迫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