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时面临着匈奴人的侵扰,将军这时不在军营,却是去了何处?”马大山扯着衣领,咋咋呼呼问道。
“将军有令,若是匈奴入侵,不必理会便是。”柳木站在帐前,面无表情道,“这两年来,不都一直是如此应对的么?至于将军去了何处,将军有令,不可说。”
“不可说?这算怎么回事!临战之际,主将久不在军中,此等行径,简直闻所未闻!”马大山上前几步,逼近柳木,几乎是贴着他的脸吼道:“柳将军,你可知如此一来会有怎样严重的后果吗?”
“马将军,注意你的身份,军营不是你撒泼的地方,你只需要执行将令。”柳木知晓马大山一根筋的脑袋和火爆脾气,也知他不是有意诋毁秦城,因而只是一把推开他,对诸将冷冷道:“尔等难道忘了将军的训示了么,但有战事,将军自会作主,尔等如今聚集在中军大帐外算是怎么回事,还不速速退去,难道是想领军法不成?”
“柳将军,实不是我等有意,只是这两年来匈奴人一直不曾停歇南下侵扰,而我等一直未曾出兵,如此下去,对朝廷对陛下也不好交代,而且我大汉的军威又何在?”纪铸上前一步说道,“你但可告知我等将军现在何处,我等去找将军问计便是,老是如此窝在军营也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