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作甚?殊不知温柔乡、英雄冢!”
“我知道兄长你志向远大,可是贤弟也不差嘛!”刘赐不以为然道,说罢脸色严肃了起来,“这回朝廷的军队在草原获得前所未有的大胜,听说这一切都是那个边郡郡守秦城的谋划?”
“秦城?他哪里有这个能耐!”刘安傲慢道,“他一个边郡郡守,如何能有这么大的手笔?这一切还不都是长安那位的手段!”
“联合乌桓、鲜卑,又从匈奴内部策反其族人分裂,最终将军臣单于打得大败,还控制了察哈地,啧啧,还真是好大的手笔,看来之前你我是小瞧那个毛头小子了!”刘赐叹道。
毛头小子,这是两人对长安那人的称谓。
“再厉害也只是个毛头小子,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刘安不屑道,“不过话说回来,之前我等确实大意了。这也怪军臣那老头,怎么这么不经打,那毛头小子这么轻易就将他打残了,还丢了性命,说起来还真是丢人的很!要不然局势也不至于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
“军臣确实是丢人的紧!”刘赐附和道,“在自己地盘上都能搞得灰头土脸的,也真是服了她。”
“好了,不说他了。现在匈奴的单于是他的儿子伊稚斜,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