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秦城无奈的摇摇头,有些好笑道:“东方兄,你就别急着走了,容某给你叫辆马车。”说着,秦城吩咐仆人去牵马车来。
“哈哈,秦兄,你可真够意思!”东方朔拍着秦城肩旁,朝他脸上奔出一口酒气,笑道,“自打来了长安,还无人对某如此好过。”
“一般,一般。”秦城敷衍道,要不是怕这厮夜里摔进河里去,明日刘彻找自己算账,他还真就懒得理会这个骗吃骗喝的家伙了。
“既然秦兄如此义气,某也不能差了,不过某孑然一身,别无长物,也没什么好送秦兄的......”说到这,东方朔似乎有些纠结,不等秦城应付过去,忽然道:“秦兄,今日某便告诉你某偶然得知的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对秦兄可是很重要。”
“什么消息?”秦城心里想着马车尼玛怎么还不来?
“你是不是得罪过薛丞相了?”东方朔肃然道,声音也阴沉了几分。
秦城心头猛然一跳,再回头看东方朔时,他正正色看着自己,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薛丞相?”丞相薛泽秦城是知道的,但也仅此而已。
“秦兄,薛丞相已经动了心眼,给陛下上了文书。这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