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摆设,唯一一张案桌已经面目全非,四下里的家具更是少得可怜,整个屋子里最多的便是书简了,足足堆放了小半个屋子,算得上是汗牛充栋。好在房间里还算干净,秦城就也不觉得有什么,淡然和窦非相对而坐。
“窦兄乃饱学之士,满屋典籍,让秦某望之生敬!”秦城看了看那堆放在一起的书简,笑言道。
“秦兄说笑了。”窦非谦逊道,有些无奈,“些许书简,不过是换不来半斗粟米的白物罢了。”
秦城笑笑,心想这厮大概是被今日之事扰乱了心神,才有这番言不由衷的感慨。
“窦兄是法家?”秦城瞥见一些书简上写着“商君书”“申子”,联想到先前张旭等人的话,随口问道。
“窦某不才,有辱先师,确是法家。”窦非道,约莫是忆起了什么人,目露羞愧之色。
“恕某直言,据某所知,陛下先后多次举贤良,窦兄难道不曾去应试么,还是窦兄志不在此?”秦城好奇道。秦城见窦非如此穷困,心中隐约有了心思,只是在此之前必定要确定窦非是否有真才实学,这话问的虽然直接了些,甚至可以说有些无礼,但却很实在。若是窦非只是个书呆子,秦城也不想在此浪费时间。
“秦兄容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