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东方朔和秦庆之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窦非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好不容易站直了身体,向秦城拱手一礼,正色道:“某今日来,正是希望和秦兄同行!”
“窦兄,你这可就说笑了吧?哪有出门连包裹都不带的?”东方朔见窦非两手空空就跑了过来,自然不信他,公孙策还可以理解,本身平日除了痴迷武艺就是个不怎么靠谱的人,窦非一代法家大家,自然不能同日而论。
窦非脸色稍稍一囧,随即正经而不失洒脱道:“窦某孑然一身,出门只一张嘴一双腿,没什么好带的。”
秦城知晓窦非是家徒四壁囊中羞涩,估摸着是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之前秦城也有意接济窦非,不过窦非却不远接纳,便是秦城硬塞的细软也给他买了书简,竟然没给自己添一身衣裳。再者,看窦非跑成这个样子,像是才打定主意不久,说不定也是来不及收拾什么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东方朔见窦非说的正经,倒也不好再言语。秦城问道:“窦兄也是要去吴城?”
“某先前听闻宛陵有一法家大家,之前一直想去拜会却不可得,如今得知秦兄出行闽越,定然也要途径宛陵,这才厚颜跟秦兄同行。”窦非说道。
宛陵乃是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