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他还敢把我们怎么样?”公孙策冷哼一声,不屑道。
东方朔淡然一笑,道:“他是不敢把我们怎么样,非但如此,他还会对我们特别客气。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会恶心我们。”
“东方兄,你说话能不能不绕弯子?何为既对我们客气,又会恶心我们?”公孙策问道。
东方朔故作高深的笑笑,却是不再言语。
“你怎么不说了?你这厮,好生无趣,这不是吊我胃口么?”公孙策不满道。
“窦兄,你可知东方兄的意思?”秦城给旁边几乎入定的窦非丢过去一个眼神,这人一路上显得很是低调,该说话的说,不需要说话的时候基本不张口。这当然不是秦城希望看到的场面,自己这些人凑到一起可不容易,不趁机拉近点关系实在是罪过。
窦非听了秦城的话,没有停顿,却是极为认真极为正经道:“淮南国的人,无论他们再如何对我们献殷勤,你我看了都会恶心。”
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自己说过不够明白,窦非又补充道:“这就好比一条蛔虫,无论它以什么姿态,不管是出现在茅厕还是出现在大堂,都会让人觉得恶心,甚至是更加恶心。不是它的姿态有什么不妥,而是,他本身就是如此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