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代陛下伐之,上合法度,下顺民意,闽越百姓自当箪食壶浆以相迎,怎会有怒?诸君解闽越百姓于兵祸,犹如解民之倒悬,使其可以安居乐业,谁会不明是非而怒天子之臣?”
嗯,儒家思想了。秦城看着意气风发、此刻格外有风采的窦非,心里默道。
“呃......”东方朔弱弱道:“某听闻闽越百姓久居偏远之地,少有教化,恐其不明义理,不明陛下之苦心......”
“正因为闽越百姓少有教化,我等才更应该以大汉威仪示之,让其明白何者为臣民,何者为礼度,何者为法度!”窦非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道,“百姓不闻礼义廉耻与法度,正是我等士人之耻!百姓不明是非义理,尔等天子之臣正当教化之!”
“......”
房间里一片安静。大伙儿都为窦非今日的挥斥方遒所震撼,震撼于其学识,更震撼于其风采。
安静了良久,窦非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表现有点过于”放肆”了,不由得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某方才也只是个人之言,诸位若是不同意只当没听见便是。”心里却不免暗暗责怪自己的失态。
秦城摆摆手,正想说“无妨无妨”,因为他明白像窦非这种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