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然:“我们本来就没有打算他们相信我们那些说辞,也无需他们相信。”
余琼喝了口茶,放下茶碗道:“我自然知晓我们的说辞只是给他们一个台阶一份幻想,一个到闽越接受东越王请罪的台阶,一个不需出师就能解决事情的幻想。”
“你这么说说明你还是不恨了解那些汉人,那一个台阶和一份幻想根本就不存在。”顿了顿,那声音又响起,“你要知道汉人可不蠢,他们怎么会想不到仅凭三寸不烂之舌我们是不会轻易罢兵的?但是大汉的皇帝现在一门心思扑在匈奴的问题上,他下面的臣子自然就得顾忌着些,我们这套说辞说与他们听,他们自然就过来与我们商谈,不管有没有东越王谢罪这回事,他们都没有理由一过来就在我们背后挑起战事。”
“你是说即便他们不相信我们的话,他们也会跟我们走一趟?”余琼不确定道。
“就是如此。”那声音好似包含了几分笑意,“这就是汉人做事的习惯。”
“如此甚好!”余琼道,“只要给我们争取到了时间,还管他那么多作甚!”
......
余琼走后,秦城等人默然了一会儿,东方朔语气坚定道:“我去!”
“东方兄你一个细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