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没有直接回答窦非的问题,而是肃然道:“不瞒窦兄说,虽然东方兄去了闽越,但是能否见到余善实在是未知之数,就算我等在此给余善施加压力,但是余善若是铁了心要攻克番禹之后再见东方兄,拖上个十天半月并不难,对此我等并无办法,眼下的局势对我等很不利。”
窦非蹙眉想了想,抬头问道:“秦兄是担心番禹撑不了多久?”
“正是。”秦城道,“余善此番对南越用兵,可谓准备充分,南越我虽没去过,但既然能被余善在不到半月内西进五六百里,直逼番禹城下,可见南越王此番对阵余善并没有多大胜算。若是余善有意拖延个十天半月,等他攻克了番禹,那可就麻烦了。”
“那倒是。”窦非点头表示赞同。
“等等,你们俩要商讨这些便商讨,叫我来又是作甚?”公孙策不满的插话道,“这光听你们说了,我根本插不上话嘛,来了也是白来。”
秦城不去理会他,摆摆手示意他噤声,只是看着窦非。窦非只是稍作沉吟,便明白了秦城的用意,问道:“秦兄莫非是想助南越王守城?”
“知我者,窦兄也!”秦城嘿嘿笑道。
“秦兄是想让我去助南越王守城?”窦非又问道,脸上已经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