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落在他头上。
看到这里,所有人心中都莫名一松,但显然都不是为了那个文官担心什么。
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注意到,文官身后那个军士手中的节杖,在方才那一刻一直没有丝毫颤抖。
“鲍管那老儿派你来有何话要说?”余善没有下马的意思,他俯视着恭恭敬敬对他行礼的绛袍文官,如同雄鹰俯瞰蝼蚁,连声音听着都像是施舍,雄鹰自然不会为自己的行为向蝼蚁表示什么,在他眼里,文官虽然先前表现的无比镇定,但终究还是被自己逼迫的退后了一步。
余善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滋味,那要好过世间任何山珍海味。
“回东越王的话,我王有亲笔书信一封,递交东越王。”绛袍文官答道,声音不大也不小,他掏出一卷书简,遥遥递向余善。
余瑞之接过那卷书简,眼神却在文官身后的小卒身上停顿了一瞬,回过身,将书简交给余善。
“鲍管那老小儿想投降?”余善看罢书简,哈哈大笑不止,姿态极尽张狂。
“我王自知无力再抵挡东越王兵锋,为避免数万将士生灵涂炭,愿意献城投降。”绛袍文官躬身说道,“若是东越王能同意我王的条件,我王即刻打开城门,恭迎东越王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