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静若寒蝉,“那鲍管老小儿想诈降,难道本王还要明知是诈还要中计不成?”
虽然余瑞之的推测与事实并不相符,但当下站在余善的立场上来思量,也唯有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了,但就是这个理由,让余善的恼怒又加重了几分。
“我王,现今我等该当如何?”余瑞之问道,提醒余善别光顾着发脾气了,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再等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若是再没有明显进展便按照咱们午前说好的,另行其道!”余善从给自己捡起马鞭的亲信手里将马鞭拿过来,平复了一下心境,盯着南门冷冷道,“届时本王亲自领兵,务求一举拿下番禹城!”
“我等领命。”余瑞之拱手,又劝道:“只是此行尚有风险,我王还是不要以身涉险的好。”
“本王心意已决,你不必多言。”余瑞断然道,说罢又补充道:“一座小小的番禹城便久攻不下,本王还如何统一百越?”
余瑞之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没有多说,他知道余善若是打定了主意便不会轻易改变,多说无益。余瑞之也明白余善方才那句话的意思,番禹城久攻不下,时间耗得越长对大军越是不妙。
况且,眼下强攻番禹城的难度又增加了不少,如此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