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如冷风拂河面,不带一丝感情,也没有愤怒,他回过头看向余瑞之,“传令下去,大军后退二十里扎营。”
余瑞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一个“诺”字,此时看着余善冷静到极点的脸庞,余瑞之发现自己根本就无话可说。
“能将番禹城从濒死之境拉出来的人,不会是等闲之辈,先前是本王大意了。现在,是时候重新审视我们的对手了。”经历了番禹城一系列“不合常理”的打击,若是余善还不能发现其中的蹊跷,他这么多年的贤明也算是徒有虚名了,大败之后,余善终于表现出了一个大藩王应有的智慧。他想了想,问余瑞之道:“大汉皇帝的使臣是什么时候到王城的?”
“八日之前。”余瑞之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回过神之后诧异道:“我王是怀疑大汉皇帝派了人助鲍管守城?”
“那皇帝既然能派人到王城阻止我等进攻南岳,为何就不能派人去帮助鲍管守城?记得你先前就跟本王说过,现在的大汉皇帝虽然年轻,却是个贤能的君王。”余善说道,随即眼中又多了一丝疑惑,“不过本王纳闷的是,大汉皇帝派往王城的使者八日前便到了王城,为何番禹城直到今日才显现出异样?”
“或许,大汉皇帝派遣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