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为何攻占章治城、为何杀你一万士卒吗?”秦城放下茶碗,笑了笑,却明显不是对着余善笑的,倒像是对茶而笑,“因为章治城的守军,也就是你东越王治下的军士,竟然敢偷袭汉军大营。”顿了顿,在余善即将开口辩解的时候,秦城接着道:“在大汉的国土上,你下辖的军士竟然敢进攻大汉的军队,真是有种。”
说着,秦城拿出一方一尺宽长达四五尺写满字的锦帛,淡淡道:“这些是你下辖军士的认罪书。嗯,他们都说这都是东越王的授意,不得让汉军过乌龙江。呵呵,东越王还真是治军有方啊!”
余善一下子惊起,接过秦城丢过来的锦帛,脸色发白,“这不可能!”
“东越王,你是想说本使堂堂天子使臣,竟然伪造证据诬陷与你?”秦城冷笑,还有浓重的不屑。
“你......”余善怒火至极,他当然知道自己治下的军士不可能心甘情愿签这份罪状,一定是秦城使了某种手段,但是当下他能作何说?说秦城使诈?不能。所以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哈哈哈哈......东越王,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治军的,真是居心叵测啊!”东方朔心中大快,因为秦城使用的就是余善对待自己的策略,这会儿能让他自己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