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
“某曾闻言,三年不鸣一鸣惊人,看来闽越王是要学那楚庄王了!”秦城笑言道。
不料驺丑闻言,却是神色稍显黯然,轻叹道:“秦将军谬赞了,小王哪里有那般本事,便是小王有心寻求,奈何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终是水中月镜中花,难以求得。”
说罢,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即是如此,我等今日来此也无他念,就此告辞。”秦城闻言霍然起身,面露不快佛袖而去,“东方兄,走!”
“秦兄......”
驺丑见状大急,连忙跑出来拦住秦城,不安道:“秦将军请留步,为何刚来便要走,可是小王招待不周?”
“今日来乃本就是向闽越王辞行,”秦城面无表情道,“既然话不投机,半句也嫌多,何不就此离去?”
“将军莫急,将军容禀!”驺丑拱手一拜,举止谦恭,“非是小王不思进取遇难则止,而是眼下情况复杂,小王也是一时没有对策,这才说出方才那番话,还请秦将军多多担待!”
“没有对策,便要寻求对策,岂能妄自菲薄?”秦城毫不客气教训道,丝毫没有面前再怎么也站的是个王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