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情必然大好。”
“哈哈......”东方朔仰头大笑,“此番来闽越,不出半月已经圆满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难道秦兄心情不好?”
“好,当然好。”秦城笑道,“不过东方兄的事情完了,我的事情却才刚刚开始。”秦城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竟然充斥着战意。
东方朔深深看了一眼身着将袍的秦城,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凝重,“秦兄说的是,南越之地事毕,北方之事也要真正开始了。”
“我一直在等着那一天。”这一刻,俯瞰王城的秦城,嘴角的笑有些铁血。
......
是日夜,众人都已休息,秦城和窦非在院中摆了两张小案,小案上酒各一壶,两碟小菜。夜里有些清凉,院边整年叶绿的不知名小树,枝叶抖抖停停。
“窦兄,这回南越之行,可是辛苦你了。来,我敬你一樽。”并不宽大的小院里,屋檐沉睡在夜,秦城这时向窦非举樽敬道。
“秦兄毋庸多言,请。”窦非潇洒的举樽回应,仰脖饮尽,饮完不由赞道:“好酒!”
秦城一樽引罢,放下酒樽,呼出一口隐隐可见轮廓的白雾,“确实好酒。”顿了顿,道:“窦兄此番番禹之行,着实令秦城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