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什么样,朕不去限制你们。”刘彻看着秦城和卫青,露出一个颇为阴险的笑容,还有些得意,“但有一条,只许胜,不许败!”
刘彻这份阴险和得意的笑容,针对的对象自然不是他面前的两个臣子,但就是这两个年轻将军,却是他能自信露出如此笑容的依仗。
也许,刘彻心里已经在默默为某些人“祈祷”了?
......
北军军营。
“大军这些时日训练的如何?”让人传令骠骑营众将士集结,秦城在大帐坐下,问站在一旁的柳木道。
或许是长安比上谷要偏南得多,因而气候要温-湿不少,所以柳木自打到了长安,那张原本怎么看都有些稍显病态的脸逐渐不再那般面无血色,只是如此一来,秦城怎么都觉得柳木这张现在正白里透红的脸真特么的娘们儿。
柳木不冷不热的瞥了秦城一眼,语气略显生硬道:“一切正常,新卒也都是老骑兵,要训练的地方不是太多,多是与骠骑营老卒的磨合,有将军之前几个月的训练,这一个月没什么差池。”
秦城怪异的看了柳木一眼,随即注意到他腰间的长剑,摇了摇头,道:“军中已经装备了大批环首刀,都是用张骞从西域带回来的精钢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