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陵笑笑,嫣然道:“难道丞相不知陛下一直想要削藩?这正是陛下的心思所在。”
“就是因为如此,我等才不能让这个体系施行下去!”刘陵云淡风轻好似对耕战体系不以为意的样子让薛泽有些恼火,所以他加重了语气。
“如此说来,丞相是有好法子阻止这个体系施行咯?”刘陵顾盼生兮,望着薛泽道。
“这不正是来与陵翁主商议嘛!”薛泽避开刘陵那双闪亮的眸子,道。
“咯咯......”刘陵浅笑一声,像是很满意薛泽不敢直视自己的魅力一般,不急不缓道:“这回主张这个事儿的是窦非和秦城?”
“这个事我已经了解过了。”薛泽道,“是秦城先提出来的,具体事项是窦非向陛下进的言。”
“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刘陵赞叹一声,纤指不经意间滑过自己的脸庞,像是感叹自己已经年老一般,幽幽道:“接连大胜匈奴,短短几年从一个普通军士升为大汉的大将军,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却不知道韬光养晦低调一些,怎么就非要什么事都掺和进来呢?”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偏偏还爱没事找事,秦城这是自己找死!”说起秦城,薛泽恶狠狠道,说罢才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