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说这些,扫兴!”刘陵放开了那些鲜艳的花,到旁边的亭子中坐下,也不再看雷被,自顾自说道:“这回叫你来,是让你给我做一回保镖。当然,做多久我说了算,看你现在的模样估计你也不会反对。过两日我就要启程去闽越,这两日你准备一下,过两日与我同行。”
“去闽越,作甚?”心中微惊,雷被脱口问道。
刘陵蹙了蹙眉头,瞥了雷被一眼,“我还当你什么都不会问呢。不过此事跟你说也无妨,去闽越,是要去见东越王。”
“明白了。”雷被心中更是震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应道。
“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刘陵转身注视着雷被,追问道。
雷被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他本人并不愚笨,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人能够让他举止失措,那便是眼前这位陵翁主。
“算了,你下去吧!”刘陵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随意挥挥手道。
“在下告退。”雷被应了一声,就要退下。
“雷被!”刘陵忽然出声叫住雷被,盯着他,愠怒道:“你现在这幅唯唯诺诺的模样让我很反感,我刘陵曾今瞧上的男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下次你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抬起你的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