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管弦应该是看的腻了,这便想领着翁主看看我这闽越特有的山水,尝尝这便特有的美味。”说着又道:“不过若是翁主不喜,本王立即请翁主入城。”
刘陵轻笑两声,盈盈姿态道:“方才我只不过是说笑罢了,哪会真有那么挑剔?况且东越王如此美意,正和我心,我岂有不领情之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余善哈哈大笑。
两人这便开始笑谈,气氛无比轻松。
中间有草鱼等闽越特色美味上来,两人这便举杯换盏。
如此之后,两人这才说起了正事。
“此地幽静,风轻云淡,若是以人作比,恰好如如今的东越王。”刘陵直视着余善,缓缓说道,“东越王说我说的对么?”
“翁主是想说本王太过平和,以至低调?”东越王呵呵笑问道。
“难道不是吗?”刘陵不客气的反问。
“自然,翁主可以作此见解。”余善随意道,似乎是毫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
刘陵闻言,直起身,向余善行礼,“还请东越王赐教。”
余善充满笑意的眼中闪过一抹欣赏和得意的神色,回礼道一声“不敢”,罢了遂说道:“本王纵观自己这一生数十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