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柳木坐回到院子边缘,标准的军中坐姿,低着头沉默不语,任由汗水从额前、下颚滴落。
良久,柳木长叹一声,神色落寞,缓缓站起,走到木桩前,握住长剑的剑柄,却忽然又不动了,静立在那里,瞳孔里没有焦点。
如此又过了半响,直到一阵冷风吹来,柳木的瞳孔才紧缩起来,眼神不再涣散。
“喝!”忽的低喝一声,柳木一脚踹在木桩上,将长剑拔了出来。
“噼啪!”一声巨响,随着长剑的拔出,木桩也碎裂了开来。
“木儿!”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门口的汲黯出声叫了柳木一声,缓步走过来,“怎么,心情不佳?”
“祖父!”柳木勉强笑笑,“没有。”
汲黯走过来,柳木便收了剑去扶他,汲黯呵呵笑了两声,慈祥道:“祖父都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有什么事情看不明白的?你这些小心思,休想瞒我。说吧,是不是骠骑军出征了,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柳木扶着汲黯到屋中坐下,自己也坐下后神色黯然的伸手理了理鬓角的发丝,实诚道:“是有些是习惯......毕竟,自打骠骑军成军以来,孙儿都是与众将士一同征战的,不曾如现在这般。”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