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并不在意。也是,西科茶夫毕竟是楼兰人,更是楼兰王臣子,先前的做派实属正常。
“那想必大将军也知道在下为何留下来了。”西科茶夫接着道。
“能想见一些。”秦城道,“不过你要是为了一个答案而留下来,舍弃了现在跟楼兰王套近乎的机会,这倒是不符合你名利之徒的风格。”
“名利之徒也分两种,一种目光短浅,只看到眼前之利;一种目光稍微长些,为长远的名利作谋划。”西科茶夫娓娓道来,那模样竟然如数家珍,“眼光远些,名利才能持久,这就必须为名利披上一层智慧和有用的外衣。”
秦城呵呵笑了两声,“所以你到我这里来取经来了?”
“取经?不错的说法。大概就是如此。”西科茶夫严肃起来,“还请大将军赐教,为何心甘情愿的放伊稚斜离去?难道大将军不知这是放虎归山?”
“放虎归山?”秦城点点头,“确实是这个理。不过,你说说在当下这个举世下,我能如何?在楼兰王打定了主意要放伊稚斜回去的情况下,难道我要拿五百重骑跟几千楼兰军队拼命,以此来留下伊稚斜?”
“大王要放伊稚斜回去?为何?”西科茶夫一阵惊讶。
“为何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