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年话说的不咸不淡,但发自内心的傲气却怎么都掩盖不住,不过挖苦了一番公孙敖之后,李延年还是道:“当下形势虽然莫测,但追根到底也不难应付。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叛军的目标是长安,自然不能绕过咱们,这城他们肯定是要攻的,既然如此,将军大可以以不变应万变,只需要加紧修筑城防,布置军阵以逸待劳,同时多派游骑即可。”
公孙敖闻言有些气馁,无奈道:“又是固守待援,在阳翌城先生便是这般说辞,好似在有意等秦城......左大将军来一般,让人听了觉得好生不爽快!”
李延年冷哼一声,不客气道:“将军大可以率军打回阳翌城去,将阳翌城夺回来便是,如此岂不是大功一件?”
“......”公孙敖怒从心生,看着李延年那张骄傲的没边儿的脸就想一巴掌甩过去。
这个李延年,本是市井间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书生,公孙敖赋闲时偶然结识,为其才华所惊艳,后来自己被刘彻重新启用,便一直将这位为五斗米折腰的士子带在身边效力,这些年李延年确实为公孙敖出过不少好点子,但这人的脾气却是一天天见涨,傲气得不行,这让公孙敖十分脾气已经有了八分不满。
“前两日接到消息,左大将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