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态是为何?告诉你,他这是想将你的军功据为己有!若不是如此,大战已经过了,他可曾来探望你?延年,我真是为你感到不值......”
公孙敖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李延年毫无反应,只是眉头微微皱起,眼底的烦躁之色越来越重。
“公孙将军!”李延年不得不打断正在忘情演出的公孙敖,声音清冷,他淡淡看了公孙敖一眼,平静道:“将军今日来,莫非就是想跟在下说这些?”
“......”公孙敖闻言稍愣,不好意思的搓搓手,毕竟在背后编排人这种事永远说不上光明正大。今番他之所以来跟李延年说这些,无非是看到秦城已经让李延年领了军师祭酒的职位,心中着急,担心李延年被秦城挖去。要知道在南军军中,向来没有军师之职,只有在出战时才有可能临时委任,虽说没有多大的实际品衔,但实际权力,尤其是在军事行动的决策上,往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南军没有军师,只有李延年一个军师祭酒,其地位可想而知。公孙敖人当然不笨,已经看出秦城对李延年的重视之意,若是让秦城将李延年从自己身边挖去,后果不堪设想,当下便迫不及待的跑过来挑拨离间,说了一些违心之语,不过是为了让李延年不被秦城成功拉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