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愣。
“不错,如今大军形势岌岌可危,必须每一步都慎之又慎,因为大军再经受不起任何损失了。我也知道城中有长安军探子的可能性很小,但宁可错杀不能漏杀,否则你我的性命就要不保。这几日大伙儿辛苦些便辛苦些,只要到时能够取得战争的胜利,大王成功入主长安,到那时还怕今日你我的辛劳得不到百倍回报?”吴怀素道。
“属下明白了,属下立刻去办!”官吏想通此间干系,不由惭愧不已。
官吏退下之后,又有下属来报,说是雷被求见。
“雷被?陵翁主的人......他来作甚?”吴怀素略一沉吟,便道:“让他进来。”
须臾之后,雷被进屋向吴怀素见礼,然后道:“深夜打扰军师,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雷公多礼了。”吴怀素还礼,“不知雷公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在下奉陵翁主之命,有事相告。”雷被和吴怀素在两张案几之后坐下,雷被谢绝了吴怀素让仆人上酒的礼遇,简洁道:“翁主说如今大军形势艰难,正是用人之际,在下不才,让在下来军师面前效力,听凭军师差遣。”
“陵翁主让雷公来在下面前做事?”吴怀素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