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延年相助,此时我还在大名城与先生相持。先生本有大才,奈何从贼?”
吴怀素淡淡一笑,“刘安于你们而言是贼,于我等而言可不是。”
秦城摇摇头,正经道:“先前两军对阵,我便想请先生出阵一晤,方才来此之前,我也想拧上一两壶酒,奈何都觉得矫情,便没有为之。早知先生也是矫情之人,我便应该让人备好酒肉。”
“哈哈......”吴怀素大笑,举止肆意,毫无身陷囹囵之感,笑罢,认真问秦城:“此番我被你们所俘,定会被杀头吧?”
“应该是凌迟。”秦城回答的同样认真。
“可惜,可惜,可惜啊!”吴怀素一连感叹三声,仰天朗声道:“我吴怀素若死,天下又少了一个大才!”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秦城道,“以先生大才,难道看不出,刘安刘赐之流叛乱,必败无疑?”
“能看出来。但世事变幻莫测,又哪有一开始便注定结果的事情?”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不智。”秦城道,“先生难道也是利欲熏心?”
吴怀素朗声大笑,忽然止住笑声,注视着秦城昂扬道:“人生如棋,世事如棋,若此生不能以天下为棋盘对弈一局,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