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虽是险城,但也是小城,五万汉军如何都容不下,因而这场战斗的主体还是放在城外,只不过城外空间狭小,每次仅能容下数千人冲锋对阵。
伊稚斜人多,乐毅人少,虽然双方都采用的是车轮战术,但是久战之下,率先撑不住的肯定是汉军。
“大单于,汉军就那么四五万人,便是他们一日只出动五千人,十日之后,他们也无人可用了,而我们却不一样,我们有十五万大军,便是打上一个月,待后军撤下来时,前军的伤员都养好了伤了!嘿嘿,现在汉人没法儿跟我们拼了,他们必败无疑!”和伊稚斜站在一块儿的一个匈奴王朗声说道,有些得意,仿佛胜利就在眼前,已是触手可及。
“十日?”伊稚斜冷笑一声,“十日之后若是我们还在这里,说不定就陷入重围了,你还妄想胜利?”
“大单于此言何意?”那藩王诧异道。
伊稚斜冷面不语。
倒是左贤王适时解说道:“若是我们久战于此,那先前消失不见的骠骑军说不定就回来了,指不定这些人就会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在一个你我意想不到的时间给予你我致命一击。若是那骠骑军与眼前的汉军前后夹击,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取胜么?”
“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