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楼下走去。
“等等。”想容沒有笑。她的一只手挡在了蓝末胸前。“你说的是。我把千红请太医的事情告知给沧妃娘娘吗。如果是因为这件小事。你大可不必耿耿于怀。我想容是跟从沧妃娘娘的人。有伤害到娘娘利益的闲事。自然会管。就好比。现在救你。为你活络血脉。这全部是娘娘的意思。所以就算你下一刻要去寻死。我也还是要帮你把血脉通好才放你走。”
如若说蓝末此刻还能移开脚步走开。那么她也就太沉得住气了。她倒不是因为想容的几句话生气。她只是觉得这个丫头的诡辩有点意思。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是继续享受吧。至少下一步的鬼门关。也要拾掇好了再去。”蓝末忽而笑道。她十分顺从的趴在原來的软皮竹榻上。西蜀的皇宫。眼下是避不过了。
三天光景。沧海小筑里继续一片烟雾缭绕。而在小筑旁边的桑田居里。却有一个人一直在静静地等候。
“殿下。已日落西山了。我们不如明日再來。”自唐乐然上次归來后。承认了放毒针的错误。殷慕幽的身边就再也沒有唐家七少的身影。这份怨气短期内是不会消融的。至少在栖若说完这句劝慰的话之后。殷慕幽的神色沒有片刻波动。
“千思。跟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