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答完，还都特意盯了对方一眼。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宋沫沫放下笔，靠了靠后背，意图通过这种方式缓解自己此刻的压力。
这里面俩律师，外面一堆律师，再外面都是大头兵，这……没办法没压力啊。俩律师还想抢答，雷小锋不愿意了，开口道：“能不能让我自己答一下？”
俩律师闻言，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咳咳……”清了清嗓子，雷小锋想了想，忽然一脸郑重地说道：“宋警官，我开车从余氏集团出来，然后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宋沫沫被雷小锋的郑重给吓了一跳，这厮就没有过郑重的时候啊，当即也是问道：“什么？”
“我发现后面有车跟踪我。”雷小锋来了个大喘气，又是说道。
宋沫沫顿时就兴趣缺缺，被两辆车跟踪，这太正常了，武阳的大少爷都快让你得罪光了，跟踪你一下很正常啊。
“然后呢？”尽管没啥兴趣，但例行公事，宋沫沫还是得继续问道。
“然后我就发现他们的一个秘密！”雷小锋依然郑重其事，一脸的神秘。
要不是这是在审讯室，宋沫沫都快以为雷小锋是在给他讲鬼故事呢。
“什